“芭比们”的堕落是群体性的,重新唤醒她们,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、争取,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。诚然,《芭比》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,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,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,接连“强势输出”。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,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,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。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,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:这就是游戏,这就是过家家。导演葛韦格的才华,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、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,更重要的在于,她面对“芭比进入现实”这个命题作文,反向操作,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。这也是为什么国内改编东野圭吾的作品,往往口碑不佳。虽然同属东亚并一衣带水,但中国和日本在社会上和文化上有着许多不同的地方。东野圭吾创作成熟期的作品,日本社会经历过经济危机,国民呈现出一种集体性迷惘。东野圭吾的作品也多表现了在这个社会下产生的人性之恶,而其中关于守护和羁绊的主题,又给予他的作品强烈的情感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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